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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岁的男人》文 /季君
那天是我四十岁的生日。我这个四十岁的男人的故事也正是从那天晚上开始发生的。
那天早晨,我老婆告诉我,说她们单位领导要带她到南京参加一个会议。她说话的样子有点特别,就是那种心虚有鬼的样子,很容易让我生出疑心。
其实我这疑心在前一天就开始有了。这些天,她就对我特别的大献殷勤。我猜她会有事。但我没想到会是这事。
还没容我乱想,她又说:今天是你的生日,你别忘记了,你自己过吧。要不,你就约几个朋友。
平时她最不喜欢我约了朋友来家里。这一回,她这少有的大方令我非常吃惊。
说实话我对我的生日这个日子原本并不十分敏感。过与不过都无所谓。可是今天不一样。她记着我的生日,却还要我自己过,并且,还是要跟她的一位男领导--对了,她还没说是跟谁去呢。我有点不好意思地问她是和谁一起去。她犹豫了一下子,还是说了。
果然是她们单位那位早就让我听到他的名字就头痛的男领导。
我的脸色不由自主的就阴了,我知道。
她过去是不这样的。她过去很贤慧。就说我的生日吧,过去不到生日她就开始张罗,如果那天恰好她们单位里有事,就是天大的事她也能找到理由推辞了。但是,这一次不是了。这一次,她知道是我的生日了她还是要出发。并且,看她安排我自己过生日那样从容不迫,只说明她是铁了心要出去玩了。
我的心情一下子不好起来。
看到我的脸色不好看,她并没有要退缩的意思。她一边收拾衣服一边解释说她平时难得有机会出去玩玩。何况,这次是她们单位的领导要带着她,可以免费旅游的。
她要收拾的东西很快就收拾好了。她不再看我的脸色。
我的心就冷了,就硬了。我过去从来就没有缺过她的钱。免费旅游显然不是理由。我一肚子话要说,就是不想让她去,但是,我也看出来了,她对这次出去是铁了心了。我就只好不再说什么。那一会我的气愤很难形容。
收拾好东西她就要走。临走的时候,她根本就不看我的脸。看的出来,她是一心要出去。我也没有办法。说心里话,平时,我是三天两头地往外跑,老婆是真的很少有机会往外跑。让她偶尔有机会出去一下也不是不可以。关键,是她并不和我商量。并且,她可能知道和我商量会碰到反对,看她的样子她根本从心里就没想要和我商量。我不能不生气。
再说,我经常在外面跑,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这不是男女不平等的事。我做为一家公司的老板,有些时候,想不出去都不行。她呢,她只是一个小信用社的工作人员,平时根本用不着出去。所以说,这次真是她难得的机会,我不能再说什么。
只是她是在我四十岁的生日这天丢下我走的,我心里特别扭。
这一天,我没法让自己高兴。我开始怀疑自己的地基--我的为人的固守和我对家庭的乐观。但是我没有目标。我头一次感觉到孤独,因为我不能在我生日的日子里为了生日跑去找朋友们找乐子。再说,这么多年来,我还真的一直就没有这么样一个朋友,可以在我生日的时候替代我的家人,给我过生日。
倒是儿子,还记着我的生日,黄昏的时候,想着从北京打过来一通电话,祝福我生日快乐,还问我他妈妈是如何为我准备的。我掩饰着心中极度的烦躁告诉他他妈妈已经坐上火车出去玩去了,想不到儿子倒替她说话,说他妈妈常年也没有机会,出去就出去。儿子又劝我想开点,说着就在电话里唱起了生日快乐歌。唉,还是小孩子,他以为他唱一支歌就可以替代他妈妈了吗或者说他以为没有他们我就真的会不快乐了吗?我是一个四十岁的男人了呵。自己过就自己过吧。
没有蛋糕,我懒得出去买。我为自己下了一碗淡然无味的面条,就这么简单,我的四十岁的生日。
我感觉自己有点委屈。一个四十岁的成功男人,四十岁的生日这样特殊的日子里就只有一碗面?而且这时候我的老婆却正跟着另外一个男人,去南京!
我的心里开始膨胀一种莫明其妙的东西。我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我突然在四十岁这一天有种非常明确也非常强烈的失落感。当然这不单是老婆出发事件造成的。这种失落感源于我的善良。一些年了,我就为我经常受到伤害的善良委屈着。这一会,真想改它一改。
别人能坏我为什么不能?我知道我能坏。我也还知道我要是坏了就能得到好多现在还仍然没有得到的好处。比如能得到更多的钱。还有女人。
其实要坏的念头在我心里生出来也不是一次了。再说实话,大坏没有过,小坏也不是没干过。我甚至自信,我要是坏起来,准比那些坏人要厉害,至少不会轻易就让人看出来。
吃着饭,很疯狂地想了一会自己如何要坏,就兴奋了一会,心情也好了一些。
饭后,看了会电视,正是新闻联播,还是那些个人在上面开会、视察,人人都红光满面。我却感觉索然无味。换了几个频道,都是他们。看看钟表的指针,时间好象不肯前进,也仿佛比平常日子慢了许多。心情就又坏了下去。
就想:这么伟大的一个日子就么没滋没味地过了?我不心甘。至少,在这样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里,我得做点什么。这样想着,我就再也坐不住了。我匆匆换了一身衣服,出了家门。
我要找点事情干,哪怕是吵上一架,也比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要有意义。
走出我家所在的那个胡同,胡同外的那条东西大道,就是这座城市最繁华的,商业街了。
那时候天气没有现在这么冷。已经十点多了,街上的人还挺多。
走出家门,走在这座污黑的城市的夜幕下,我的心情比在家时轻松许多。我真的打算要在这一天干点什么,以打破我这些年来的平庸。我为我这想法兴奋不已。
结果我希望的事情马上就来了。
就在我要走出胡同口的时候,我看到一个男人神秘兮兮地从外面大道上拐过来。
我知道他从灯光辉煌的大街上拐过来到黑胡同里来,是会干点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的。看着他的动作,我甚至连他想干什么都想出来了。刚开始我想,他得等我走过去以后再动作,因为他既然要避开大道,就是见不得人的事情。但是,他却不肯回避我。我看到他径直走到胡同口墙角的阴暗处,就站住了,开始解腰带。
我当然一下子就肯定地知道他要干什么了。
我为他不顾我的存在还要冒然行事而羞恼,我决定就拿他开刀。
我想:你不把我放在眼里呵,看见我过来你还要干?
我为自己找了一个理由,你不能这样不把我放在眼里。
当然在那之前我也在心里衡量了一下:他比我瘦小的多,肯定是打不过我的;于是我决定和他玩一玩,就走到他身边,站下。
他已经开始尿了。
我听到他的小便呲在墙上的声音。而我就站在他的身后。我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还听到他的嘴里在轻轻地吹着口哨,曲子好象是俄罗斯的《三套车》,这是我那网友老船长的拿手活。显然,这会那人正幸福着他的幸福。他的放肆更激动着我,我也是很激动地幸福着。
我激动地想:我看你能痛快到什么时候。
我就站在他的身后。我预感到我的阴谋会很成功,我因此感觉很有意思。
他却一直很幸福地尿,不止。
我就真的有点恼怒了。我故意弄了点响声,我想我看你还能吹到什么时候。果然,他听到我弄出的动静时吓了一跳,他很快就感觉到了来自身后的威胁。
他回回头。
我笑笑。管他看见看不见,我美国大兵对萨达姆似的笑笑。
他的口哨马上不响了。匆忙地回了头,却还在尿。
TMD他这一泡尿还真长。我不能让他尿完,那样我就算失败了。
我又夸张地咳嗽了一声。
他又回回头,我还是笑。这会儿我也有点子紧张。战争没有胜利前,我不知道战争的结果了。
他显然有些意外也就有些慌乱。我看见他终于不能大方地方便了。他匆匆地收了,边把那家伙往裤子里放边向大道上走。显然收得太匆匆,有些没放干净的滴到了手上,我看见他走好远了还在甩手,还在衣服上擦了擦。
一下子我的心情无比地好起来。
我想吹几下子口哨。但是口哨的声音会太响,在这人来人往的夜色里我还是会不太好意思。我就改哼歌。我不想再哼什么俄罗斯,我就选了一支《黄土高坡》,正好出胡同这点路是上坡,真有意思。
一路哼着,一路走进城市街道的明明灭灭。
商常还是商常这一段是商业街。虽然灯火辉煌,却一直家家都亏损着。害的我更没有心思光顾他们。
不远的地方有一家影院。我差一点进了那家影院。但是想到里面那浓重的脚臭味,我就没进。路过影院的时候,有一个妇人从暗处过来,问我休息不休息。我不喜欢这样的女人。即使在这样浓的夜色里我都看清了她脖子后很厚的积垢,我讨厌着她们。但是我又不敢对她们说什么,我听说她们后头都有人。我就是再坏,也坏不过他们。我就躲了一下,离开了她。
这样的人干什么我都知道。在这个城市里禁止她们这一行。却只一年查一次。我知道这一行是越来越红火了。我的几位朋友都尝试过了,说起来都眉飞色舞的,很诱人的样子。我却一直没敢试。
我继续往前走。我知道前面有一家广告做的很好的茶社。我突然想起,我早就想到那里看看了。
其实我的故事就是在那家茶社里开始发生的。
我进了那家茶社。
里面灯光很暗,我没想到这家茶社会是这个样子的。
里面是一个很大的厅,象一般的酒吧。里面人很多。我只感觉里面人很多,我没想到。刚一进去我有点不适应。眼也不适应,耳朵也不适应,连心情也不适应。听到室内一种什么民乐的乐曲十分动听,我一时都没听出那是什么乐器弄出来的。
等服务小姐曲里拐弯地把我领到一张桌旁的时候,我才渐渐适应大厅里的灯光和音乐。
小姐问我要点些什么。我却呆着,因为我发现那里已经坐了一个女孩。我有点生气了,我想冲着服务小姐说句什么,但是我并没有说出来。因为我下意识地看了看周围,竟然都坐着人,没有空桌。再说,如果那桌旁坐着的是个男人,我想我肯定会说出来点什么的,不单是要说,我还会狠狠地说,甚至要叫她们老板来,连她们老板也吓唬一下,说不定吵一架甚至打一架也是很有可能的。但是,那桌上已经坐着的是个女孩,并且,她看了我一下,也并没有反感的意思,甚至她还动了动她的座椅,象是要欢迎我的样子。我就把要说的话咽下去了,没说什么。
我坐下了。那女孩还把她那一份点心往自己那边整理了一下,给我留出了桌上的空。她的这种举动告诉我,她真的不反感我。我还知道,她是一个有教养的女孩。我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看她样子象是大学生。看的出来,她比我要小许多。甚至小一半年岁也说不定。
面对她的清纯,我一下子又成了好人;我差一点放弃了我出来闹点事情的计划。
我对她的好感我知道。在她身边坐着,我一直再也没能听清楚每一支新起的乐曲是什么。我心猿意马。不住地看那女孩。她很投入地听音乐,喝她面前的茶。她显然不是个坏女孩。她并没有要引诱我的意思。这就有点麻烦了。
两个好人在一起,真没有意思。
不多会,我就发觉我仍然按奈不住我要惹点什么事情的冲动。看她面前的点心我知道她已经坐了好一会了,也许她随时都会走,那样我就会丢掉一次惹点事的机会。虽然,此时我并没有想过我究竟要惹点什么事。我敢肯定她对我不反感。我决定要动作了。
我只是短暂地计划了一下子。
要开始好象很容易。我就凭着年龄上的优势,以一个长者的口吻从向她发问开始。
她果然并不拒绝我的问题。她一开口说话,我就听出来,她不是本地人。
我说看你的样子象是个大学生。
她看看我。装作很天真的样子问我说你能看出来。
我并不计较她的天真是假装的。如果此时她不这样装,我真的不知道我们之间的谈话该会怎么进行下去。我很乐意她的样子,接着说:我不但能看出来你是个大学生,我还能看出来你不是我们本地人。
她一抿嘴,笑了。说:你当然能从我的口音里听出来。
我问她你是南方人。她点点。又冲我笑了一笑。我说:你苏杭人?她不说话了,瞅定了我看,只笑,半天,说:算吧。
显然,我没猜对,她却容忍了。
我突然再一次想象,她会不会就是干那个的。虽然看样子不象。说实话,看她的样子,她典型一个大学生。但我仍然还是把她划到不良女孩那类去了。谁家一个女孩子这种时间了还一个人在这样一个地方消费。这种想象让我开始放开一些,因为我想至少这时候一个人在这里的女孩,也不会纯到和她说话就是冒犯。
我想了想,怎么样才能把话题往我希望的方面去说。我想好了,就说:看你的外表象是个挺文静的女孩,但看你的眼神,你又是个挺开放的女孩。
她不说话,还是只看着我笑,但她的眼神里显然流露出了对我的好奇。
我们就这样认识了。
她果然不是我们这地方的人。
再继续聊下去,我知道她是上一年的大学毕业生,已经有了一份工作,在我们这里。我更放心了。
当然,我向她介绍到我的时候,我说的更多。我很为自己四十岁以前的的过程感觉骄傲。我看得出来,她也很在意这些,当她听我的故事的时候,单纯的目光里如水一样,流出一些崇敬。
她很喜欢和我交流。或者是她远离家乡远离亲人的缘故。但也许,她就是个开朗的女孩。这以后其实很快就证实了。
当她知道我还写小说的时候,她的话就更多了,她已经变得无拘无束起来。
中间有过一个小插曲,帮了我不少的忙。
在这个茶社里还有我的两个朋友,他们看见我们,就走过来,很自作多情地看那女孩。我如实地介绍,说我们也是刚认识。他们显然不相信。他们一定是把我们的关系想成了情人那种。这从他们暧昧的目光里可以看得出来。当他们走了以后,我听那女孩小声地说:“你们男人……”语气里透出的成熟女人的味道,让我多看了她几眼。
她并不躲闪我的目光了,很玩皮地和我对视着。
其实,就是她这句话,让我继续沿着那故事的轨道走了下去。
正当我谈兴正浓的时候,她突然说她要走了。这说明她对我们的谈话并没有太多的兴趣。我有点失望。
但是她又说:你可以把你的电话告诉我吗也许我会有事找你。
我马上又兴奋起来。交换号码的时候,我也还知道了她的名字。她说她叫小叶。这个名字很好记,和我的初恋情人的名字一个样。对此,我也是浮想联翩的。我知道,她是个非常聪明的女孩。当然,也是个十分漂亮的女孩。
分手的时候,我要替她买单,她没让。她说:“今天初识,不好意思。说不定以后会有机会,是不是?”
我马上说:“好的好的。是是是。”
送走她,我已经再也没有兴趣继续坐在那茶社里了。
和小叶第二次见面是在一个月后。
这期间我们通过电话。第一个电话是我打给她的。那是第二天的早晨。我很好奇,说实话那时候我已经没有了邪念,我只是想证明一下,那晚的她是不是真实的。我也很想知道现在的小女孩子们的情感世界可能是个什么样子。
我把电话打过去,我没想到她果然是真实的。这就让我很兴奋。
第一个电话无非是问候一下,说了不到三句话,就没有话说了。
我在电话里能听到她在那边偷偷地笑。我刚要问她笑什么,只听她突然紧张起来,小声地对我说:对不起我老板来了。电话就放下了。
第二个电话是她打给我的。
第一个电话的不顺利使我差点放弃了对她的任何幻想。大概是第一个电话的三天后,我的手机响了。问候过后,她解释说她们老板不让上班煲电话粥--哈哈我也是个煲电话粥的人了?我一下子笑起来。我们就有了比上一次更多一些的话可说,就多说了几句。后来我说你放下电话我给你打过去吧,她想了一想,说算了吧,今天老板也没出去。我明白她是说还是不可能说太多的话。我说好吧,她就说再见,并且放下了电话。
我知道,这次她打来的电话有点象外交回访。
再后来,没事的时候我又打了她的电话,就说起请吃饭之类的话题。这时候的她还处在一个非常安全的地区,在我的眼里,她还是个孩子。我真的这样想。我们之间有很大的距离。这种距离让我们都感觉着很安全,我想她肯定也是这样想的。
生日过后,生日里可能的浪漫和委屈和压力都消失了,我又回到了平时的正常的生活里面。首先要说明,我已经四十岁了。我同时还有一个挺好的家;老婆很好,孩子也很好--大人孩子都很健康。做为一个四十岁的男人,我也还有我的挺好的事业,并且这事业目前来看正蒸蒸日上。我没有太多的时间太多的心思想更多的事情。再说,我也并不象一些人,好象一生下来就是为了满足下半身而来的。当然我也很有性欲。记得十多岁的时候,我无意间让一位给我看病的外科大夫给性启蒙了。从那开始,我也是断不了的有要求的。我的性能力并不比别人差我知道。但是,我每天要做的事情很多,小时候要学习,长大了要工作,真的,每天要干的事情很多,只能说,这些事中,包括性。
我很自负。我对性的观念是非常健康的。正因为如此,我对她的态度就显得能够让她放心。她一定看不出我确实也有一些色心。要不,她也不会经常主动地给我打电话了。
再说,做人,我是很理性的那种。我不否认她很漂亮,也会有一些非份之想。但是也不至于为她而猴急地睡不着吃不香。所以,一个月,就在我们的故事中无故事地流逝了。
我甚至对这样的经历很高兴。只偶尔有一些性的想象之外,我知道我们之间这样异性忘年朋友的身份最好。安全,又实惠。
当然,事情的发展总是不能提前预想出来的。我们之间还是轻易地超越了一般朋友的关系。
我们再见面,是在她们公司举行的一个活动的新闻发布会上。
那天我接到她的又一个电话。电话里,她说我们请你参加一个活动,你一定要来呵,这活动整个是我自己策划的。你一定要来。
这时候,我们之间她已经可以和我发嗲,这时候她就是用那种语气和我说话。我想没有哪一个男人会讨厌她这样的女孩子的发嗲。我连忙说好的好的,我没事一定会去。
我还是为自己留了个后手。
后来,她们公司又专门给我送来了一张请柬,我才知道,她的老板,是我的一位同校同级不同班的同学。我马上决定去参加她们的活动。一是为了再一次见见她。二是见见她的老板我的同学,也还是为了她。或者,我能在同学面前替她做点什么。有这种可能,我很兴奋。
没有想到,那天临时有点事挡了我一下,我没能按时到那里。这期间,我的手机一个劲地响,都是她打来的。到后来,我甚至都不敢再接她的电话了。
我匆匆解决了这边的事,自己开了车就往她那边赶。
我的车驶进她们要举办活动的酒店前院的时候,我一眼就看见她正焦急地站在大门口。我把车开到她的身边停下,我看见她的脸上一下子堆满了高兴的笑容。她帮我打开车门,并且把手伸给我要我握。我们握了一下手。她喘着粗气高兴地对我说:“我差点以为你不来了呢。你不来可不行,在这里我可就你一个朋友!”
我听了她这话很高兴,我知道她是在等我。为了她这份情谊,我在手上暗暗地用了用力,她感觉到疼了,甩开了我的手,并很嗲地瞪我一眼。
这一切都让随后出来的她老板我的同学看见了。我同学过来,看看她,看看我,恍然大悟的样子,对小叶说:“哦,这半天,你不进去,原来你等的就是他?”
小叶很吃惊。问我:“你们认识?”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我同学她老板就对她说:“我们?可是认识。按我们俩的关系,你得叫他大爷!”
她脸红了,嗲一下,对她的老板说:“你胡说!”
她的老板正是那种心怀鬼胎嘴上也不道德的,他显然从骨子里就没有把她这样一个下属放在心上敬着,这一会有了机会使坏,当然不给她留情面了,一个劲地追问:“那么,你说,你该叫他什么?”
我看出我的同学没怀好意,也不想因此让小叶太难看,只好打圆场,对他们说:“走吧走吧忙正事。”
走在路上,我同学小声地问我:“你们不是什么特殊关系吧?”
我看看他,没有回答。在他不怀好意的目光注视下,我的脸一定是红了。我同学大笑起来。她在前面,听到他笑,回头看看我们。
走进大厅,小叶就一直跟着我,并且帮我脱下外套,拿在手里。大厅里有不少人。在众目睽睽下,小叶帮我拿着外套,引着我到接待室里坐下。她并没有马上离开,就站在了我的身边。
我感觉到了一些猜测的目光在我和她身上来回地扫瞄着。我很幸福,但也很清醒,我对她说:“你把衣服给我,你找个地方坐!”
她说:“没关系。一会就要到会议室去。”
果然,她老板很快就说话了:“人都到齐了,咱们到会议室就座吧?”
大家就都纷纷站起来往会议室走。小叶仍然拿着我的外套,一直跟在我的身边,就象是我的秘书。我很幸福。直到她的老板让她介绍活动准备情况,她才替我把衣服挂到会议室里的衣帽架上。
我看到她慢慢地走上讲台,脸也红了,真正地露出羞怯的神色。
她的情况介绍的不好。显然,她准备的并不充分。主要是语言干巴。我想,她一个刚刚从大学校园里出来的小女孩,虽然还显得有点稚嫩,但是也已经不容易了。所以,在需要针对活动讲话的时候,我第一个站出来,替这个方案--当然也就是替她说了一些话。
我说话的时候,看到她的老板在看我。微笑的眼神里透着坏。
我也看到她也在看我,眼神里透着的是感激。
吃饭的时候,她的老板就刻意把她留在了我那个桌上。刚一开始,她就要给我敬酒。别人就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我们。我怕有人拿我们开玩笑。现在,人们越来越不把秩序当回事了,不分男女老少,逮谁都开玩笑。我怕有人拿我们开玩笑,我准备不打酒官司。没想到,我刚要喝,就有人说:“敬酒不行,敬酒得陪酒。要不,心不诚。”
我知道这一下子肯定有戏看了。餐桌上难得有好戏,谁不想看。但是我更怕她会因此下不了台。我赶紧把那杯酒喝了,并说:“好了好了,敬酒我喝了!”
我同学却并不放过。他还起哄。我马上对小叶说:好了好了你快回去吧。想不到小叶她并不理会别人的起哄,又给我端起酒杯,并说:“好事成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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