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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毅和苏群恩怨一笑泯恩仇揭秘,始末经过曝光

发表时间:2023-07-19 10:54:03  来源:晨曦分类信息网-免费分类信息网  浏览:次   【】【】【
消費。 「尼爾,你看看那個新來的總機,下半身的重量大概佔了體重的三分之二吧,哇哈哈 哈.....」 這就是課長的冷笑話,無聊粗鄙而且沒水準。 「啊....哈....是啊,是啊.....」 該死的是我也笑了,總是這樣。有時候並不是你很想去附和,但卻很莫名其妙的在當 下那一秒鐘做出了附和的動作。 做人真的已經難到在笑的時候都不一定是想笑的了,難怪佛家說人生在世就是一種修 行,苦不但比樂多,而且鮮艷難忘。 我想起小時候,那段想哭就哭,想笑就哈哈大笑的日子,走在往壽司店的路上,突然 覺得空虛。 「啊....那段日子,到底離我多遠了?」我突然這樣想著,然後,台北的天空,轟隆 一聲巨響,今天的午後雷陣雨,來得比昨天早了。 我小學的時候,被同學欺負就哭,看卡通影片就笑,被爸媽罵了就哭,跟玩伴在一起 就笑。然後時間過了,到了國中,突然不太哭了,也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覺得自己 長大了,哭會很丟臉。但笑還是一樣的,打電動的時候是笑的,跟同學出去玩時是笑 的,學會自己去電影院買票看電影是笑的。 那時候的笑是真的想笑的,特別輕盈,特別悠揚,特別不一樣。 然後高中了,笑一樣是快樂的,只是有了煩惱了。 有時候甚至會把笑建立在煩惱上面。例如,明明物理考差了,就笑著對同學說「我是 故意的啦!」,或是數學不懂了,就笑著對同學說「是數學背叛了我,不是我對不起 它。」但其實在騎著腳踏車回家的路上,心絲竟然糾結了起來,原因是因為數學,是 因為物理。 然後,高中三年慢得像三十年,大學好像在天的另一邊,笑更是在大學後面。從高中 開始,笑就模糊了,我也一直沒去注意它為什麼模糊了,就這樣,像國民黨辦事的效 率一樣,我沒去注意,沒去處理為什麼笑不一樣了,問題就一直延宕延宕,到了十年 後的現在。 「喔....好遠啊....已經十年了。」我在心裡這樣感嘆著。傾盆的大雨下得像在處罰 什麼一樣,我坐在壽司店裡,靠近窗邊的地方。 遠是用來形容日子的字嗎?遠代表一種距離,但日子有距離嗎?我們都會說「台北距 離高雄,大概三百六十公里。」這是開車或搭飛機可以到的。我們也會說「巷口那家 7-11,大概兩百公尺吧。」這是走路就可以到的。我們也可能說「現在,距離昨天的 現在,已經有二十四小時了。」但這二十四小時的時間,開車會到嗎?搭飛機會到嗎 ?還是走得回去呢? 既然都不行,為什麼要用距離來形容呢?那如果不用距離,又該用什麼詞呢? 我想,只有兩個字適合,就是「過去」。 「過去.....」我失神似的脫口而出,在吃壽司的時候。 『尼爾,你說什麼?』芸卉問我,她歪著頭看著我。芸卉是內銷課的,內銷課跟我們 同在一層樓裡。 『什麼過去?』 「呃....沒,沒什麼,我是說,晚點過去。」 『晚點過去?過去哪裡?』 「啊....這...過去那個...那個我朋友的生日Party啦,呵呵呵,哈哈哈....」 你看,又來了,我又笑了,但我想笑嗎?然後說到生日Party,真的有生日Party嗎? 是有啦,只不過不是今天。 『嘿,你怎麼會自言自語咧?』芸卉笑著問我。 「偶爾啦!呵呵呵。」我小吐了一下舌頭,聳肩瞇笑。 一陣雷聲讓我轉頭望著窗外,同事們先是一陣虛驚,然後就開始討論打雷的事情。奇 怪,打雷有什麼好討論的? 雨下得很大,雨粒打在窗戶上,一涑涑水從窗戶上方流下來,透過水涑往外看,道路 被扭曲了,路上的車也被扭曲了,走在路上的人也被扭曲了。 回公司的路上,經過那家原本要去的老李麵舖,想起剛剛的壽司套餐花了我二佰伍十 元,再看看麵舖的牆上掛著「陽春麵四十元,大碗五十元」,我站在麵舖門口發呆了 一會兒,然候笑了。 這是真的笑了,我是真的想笑。 - 待續 - * 「我」,你在哪裡? * 我為了龍課要的六線,還有研發部要的八線,一個人留在公司加班到晚上十一點, 突然聞到一陣滷味的香氣,那香氣引著我轉頭看,原來是大樓的保全員買的,他提 著滷味,一臉滿足的巡邏著。 那滷味提醒了我晚餐還沒吃,飢餓感像土石流一樣迅速的把我淹沒,我放下手邊還 有一半以上沒完成的計劃表,開始翻找著抽屜裡的零食。 「應該還有一包科學麵吧?」我這麼問著自己,卻沒看見科學麵的影子。 辦公室的盡頭有一面大鏡子,鏡子裡反射了我翻找科學麵的動作,我的餘光看見鏡 子裡有東西在動,停下動作轉頭一看,原來那是我自己。那翻找的動作像是一種祈 禱,祈禱上帝讓我找到那包科學麵。 結果沒有,上帝也因為一包科學麵而被證明了祂不存在。 我環顧四周,並且站起身來。位置在我對面的俊榮是個零食狂,從上班的第一秒鐘 開始他的嘴巴就不可能停下來,不管是甜的鹹的辣的酸的,只要是那一包包的零食 他都不可能放過,像是收集零食的專家一樣。而且他很摳門,除非是他不很喜歡或 是吃了一半覺得不太可口的零食,他才會拿出來跟大家一起分享。我想,他的抽屜 裡一定有零食。我記得他今天還在說那包大溪豆乾已經放超過三天了,要趕快找時 間吃掉。 可以被他放超過三天的零食,他應該沒多大的興趣吧。「他應該會樂意跟我分享吧 ....」,我心裡頭這麼說著,然後像是一頭餓瘋了的獅子,猜測著前方似乎有獵物 的影子,聳著肩膀踩著無力卻又充滿希望的腳步,繞過辦公桌,來到俊榮的位置。 該死,他把抽屜上鎖了。這個死殺千刀的。 頭一轉看見偉鵬的桌上有包蝦味先,我想我的眼睛這輩子沒睜這麼大過,那蝦味先 的包裝好像瞬間被放大了百倍,我的眼睛再也沒有餘光的功能,滿滿的都是蝦味先 。 我的天,為什麼塞滿我的視野,那麼大的一包蝦味先,竟然不夠填補我的牙縫?我 連那碎在袋底,一瞇瞇小的碎屑子都沒放過。袋裡亮晶晶的鋁箔被日光燈照著,閃 了一下我的眼睛。 在偉鵬的桌上留了一張字條,寫著「犧牲你的蝦味先,擇日奉還可樂果。」然後回 到自己的坐位上,打了個沒吃飽的嗝,牆上的大鐘指向十二點。天啊,我竟然已經 在公司裡待了十五個小時。 捷運沒了,公車停了,計程車也開始夜間加成了。我把計劃收進背包裡,「回家再 做吧。」我自己對自己說。 我先到公司樓下的全家買了泡麵,因為家裡已經沒有水餃了。招了一輛計程車,是 台灣大車隊的,我喜歡搭這家的計程車,那種新穎有制度的感覺讓我感到舒服。 「司機,麻煩你,辛亥路五段。」 但我住在辛亥路五段嗎?不是,我只是把摩托車停在辛亥路。喔,從家裡騎摩托車 到辛亥路搭捷運嗎?不是,辛亥路沒有捷運。那是搭公車嗎?也不是,辛亥路的公 車沒到我公司。 我只是把摩托車停在那裡,然後每天走路到萬芳醫院站去搭捷運。其實不是我不想 把摩托車停在萬芳醫院附近,只是我曾經在辛亥路那裡的某家麵包店看見一個女店 員,很像我國二時的暗戀對象。但為了免去認錯人的窘態,或是那種相認時的尷尬 ,我選擇把車停在麵包店旁邊。每天一早就看得到美女的感覺很奇妙,而且那裡也 蠻好停摩托車的。 這其實已經是三年前的事情了,當我開始習慣把車停在那裡之後幾個月,她就好像 離職了。曾經我鼓起勇氣走進麵包店去問: 「那個不是很高,也不是很矮,頭髮不是很長,也不是很短的早班店員呢?她是不 是已經離職了?」 「你在說哪個?」新的店員表情特異,好像看見外星人一樣的回問我。 「她叫許文秀,妳知道嗎?」 「許文秀?我沒聽過。」 喔,果然沒聽過,在她離職之後的幾個月我才進去問,夏天都已經變成冬天了,這 中間也不知道換了幾個早班,她當然沒聽過。 我想那應該不是許文秀,她跟我一樣都是高雄人,要在台北遇見她也不簡單。而且 我仔細的想了想,許文秀的臉沒有那麼豐潤,眼睛好像也沒那麼大。 只不過車子停在一個地方習慣了,我也就懶得再換另一個地方。就這樣停了三年, 三年沒看見這個像許文秀的女孩,摩托車倒是老了三年,本來它還可以騎到八十, 現在騎到六十就像要它的老命一樣。 夜間加成的計程車貴了十五元,本來從這裡搭到公司樓下只要一百八十元,在半夜 要一百九十五。我覺得奇怪,不是都說越夜越迷人嗎?怎麼越夜越貴死人? 騎上摩托車,還是走一樣的路回家,有個路口的路燈已經壞了三個禮拜了,就是沒 有看見市政府派人來換,還有接近我家的那個路口的閃黃燈,本來很規律的每兩秒 鐘閃一下,現在變成每兩秒鐘至少閃了二十下。 回到家裡,把門關上的那一剎那,周圍的安靜像是地雷被引爆了一樣,靜得那麼威 力十足。在泡麵的時候被燙了一下手,整碗麵掉到地上,又燙了一下腳,我叫了一 聲老天啊,然後開始罵自己白癡。 我這一陣子似乎跟麵沒有緣份,想吃老李麵舖,結果是壽司,找不到科學麵,結果 吃蝦味先,現在終於可以吃個泡麵,結果泡到自己的手腳。 我打開冰箱,喝了一大瓶的冰水,肚子被水撐飽了,暫時不那麼餓。打開電腦,習 慣性的開了outlook。該死,又是一堆垃圾信件,賽門鐵克的視窗每十秒鐘就跳出 來一次,告訴我哪封mail是有毒的,不要開喔。 有一次我心情很差加上無聊的鐵齒性格,硬是打開一封有毒的信件,結果硬碟的資 料被病毒吃光,一邊吃還一邊告訴我它吃到哪裡。當它吃到我收集了很久很久的美 女圖區時,套一句小說常用的話,「我聽見心碎的聲音。」 總算把那些該死的信件都刪光了,我看見一個熟悉的寄件者ID,叫做Flyinsky,她 是我的大學同學,名叫郭小芊。自從她在大學時看了有名的《第一次親密接觸》之 後,她就想當輕舞飛揚,偏偏Flyindance有人用了,她就取了Flyinsky。 「輕舞飛天?」我曾經這麼嘲笑她,結果挨了巴掌。 她的信件標題是:「失去自我」,難得的一封自寫信。現在的人不是很喜歡寫信, 又偏偏喜歡寄信,所以一再一再的轉寄信件給別人,在收信的時候真不知道是在開 信還是在開轉寄過歷史信箱列表。 她說: 『尼爾,我失戀了。這次的戀情維持了八個月,我卻像是失去了八年的時間一樣的 在痛哭著。他沒有告訴我分手的理由,只告訴我前幾天跟他一起看的【明天過後】 ,是我跟他的最後一場電影了。可是,明天還沒到不是嗎? 我知道我現在正處在牛角尖裡面,而且是那最尖的地方。我知道過些日子我會好過 來,可是,到底要過多少日子才會好呢? 他讓我想起阿風,你應該記得他吧。那個我的大學男友。 在相愛的時候,幾乎是放棄所有的自我在愛著對方,但是當對方說分手的時候,就 拿不回那個自我了。 下次如果我再戀愛,我一定要是那個說分手的人,我想看看那個對方留在我身上的 自我,會讓我有什麼樣的獲得感? 尼爾,不知道為什麼的想告訴你這齣慘劇,大概是想約你明天下班後,陪我去喝杯 伏特加萊姆吧。 祝 安 小芊』 不知道為什麼,看完她的信,我沒什麼特別的傷感。我總覺得她是那種愛情敢死隊 型的,愛了就是什麼都無所謂,卻忘了留下自己美麗的愛情生命才有下一次戀愛的 機會。 而且,「自我」這個東西會愛到迷失嗎?我知道愛情的力量,我不是沒戀愛過,只 是我總覺得,「自我」這名詞聽起來很接近,但它其實不知道遠到哪裡去了。而且 它應該有其他的用途不是嗎? MSN咚咚了兩聲,原來是偉鵬上線了。我馬上就想起那包蝦味先,忘了小芊的失戀 ,我傳訊告訴偉鵬,那包蝦味先已經在我的肚子裡了。 「什麼?你真的把它吃了?」他用了驚訝的表情符號。 「YES!」我用了大笑滿足的符號。 「我銬....你真勇敢。那包已經過期了,我本來今天要丟掉的耶....」 啊....... - 待續 - * .....過期的蝦味先是什麼味道? * 我果然拉了肚子,那包過期的蝦味仙有輕易的把人從床上挖起來的能力,一個晚上 睡不到幾個小時,廁所倒是跑了不少次。我懷疑這一晚我待在馬桶上的時間比待在 床上的時間還要長。 這一陣拉著實拉得很慘,甚至把記憶力都一起拉進馬桶裡沖掉了。我不但忘了答應 龍課今天要讓他看到六線的生產改進計畫,而把計劃忘在家裡,同時我也忘了帶手 機,更忘了帶家裡的鑰匙。 最慘的是,我在捷運上掉了錢包,而錢包不知道已經離我多遠了。 當我發現這一切的時候我已經在公司樓下等電梯,芸卉正好也剛到公司,她拍拍我 的肩膀說了聲早安,然後指了指我的褲子,說我的褲袋露了一半在屁股外面。 『我還以為你帶了條手帕,原來是你的褲袋。』她輕掩著嘴巴笑著說。 這時我就驚覺完蛋,一種像在看驚悚恐怖片的感覺從頭皮一直到腳底來回麻了一趟 。這時電梯門開了,大家夥魚貫進了電梯,我想摸摸我身上其他地方有沒有錢包的 蹤跡,但電梯很擠,芸卉就站在我旁邊,她被另一個男生擠了一下,就往我左手靠 了過來,我的手想動一動都有些困難。 好不容易到了我的樓層,芸卉問我怎麼看起來臉色很差?我說錢包不見了,她先是 愣了一下,然後說微笑著說沒關係,午餐時她可以先借錢給我。 她就是這麼單純的女孩。 當錢包不在身邊的時候,一般人大都是先想辦法找到錢包,或是先確定錢包在哪兒 。但她想到的卻是先解決我沒有錢花的問題。 我連謝謝都不知道怎麼說了,只告訴她如果午餐的時候我需要她的百元鈔,我就會 撥分機給她。 我快步走到我的座位,打開我的背包,發現裡面只有一支紅筆和一支藍筆,還有一 台計算機。 「啊!!我的改進計劃!!」像是驚悚片又播到駭人的畫面,這回是從腳底到頭皮 來回麻了一趟,心裡暗叫了一聲「慘!」,世界頓時像個被封起來烏漆抹黑的箱子 ,而我被關在箱子裡,四周的空氣稀薄,伸手不見任何一指,除了心裡不斷重複的 「你完了!你完了!你完了!」之外,所有的生物都不存在。 「這下子慘到結繭了!」我望著顫抖的手,我嘴裡這麼說著,感覺胃裡開始分泌大 量胃酸。這時偉鵬把昨晚我留在他桌上的紙條回傳給我,上面多了兩行字:「見你 臉色慘又白,昨晚拉得很厲害?」 我轉頭瞪了偉鵬一眼,他也正奸笑的看著我。我低頭在紙上寫下了:「多謝偉鵬君 關心,昨晚拉掉三公斤。」然後揉成紙團丟回去。龍課在我丟出紙團的時候走進辦 公室,他看了我一眼,「你還有時間丟紙團,可見計劃已經完成了,是嗎?」他說 。 「不,還沒有,呃,我是說,計劃是完成了,但並不在辦公室裡。」 「那計劃在哪裡?」 「應該是在家裡....吧!...我想,...應該是,在家裡。」 「家裡?你的意思是要請我到你家一面坐著喝茶,一面研究計劃嗎?」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十分鐘後要開會,趁這段開會的時間你趕緊回家去拿。」 「啊!多....多謝龍課法外開恩!」 我目送龍課肥胖的身影走進他的獨立辦公室,在他把門關起來的那一剎那,偉鵬丟 回了紙團。 「真是減肥好聖品,可送龍課換獎金。」我拿著紙團走到偉鵬面前,學著龍課的口 氣對他說:「你還有時間丟紙團,可見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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