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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凡舒泳装掉落 内裤掉落风光一览无余谁爱看就看太

发表时间:2023-07-01 15:44:47  来源:晨曦分类信息网-免费分类信息网  浏览:次   【】【】【
龙超一时说不出话来,半晌,才说:“买冰棒了。”   龙超妈妈更疯狂了,大喊道:   “谁信啊!一个冰棒才几角钱?才3角钱!   噢!我的天!她还以为现在的冰棒什么样的?是冰碴子啊!   我的同桌龙超,跟我英雄所见略同,小声说了句:   “老土!”   这一声也是群众的心声,大家胳膊肘碰着胳膊肘,窃窃私笑,像涟漪在人群中散开。   这一笑,也给龙超闯了大祸,他妈妈拿起自己的手掌,就往龙超屁股上打,打了十来下,实在觉得不过瘾,索性一只手将他抱起,夹在胳肢窝里,另一只手打屁股,上下翻飞,五花八门。   我经过仔细端详,终于做出了判断:此乃龙家祖传“八卦屁股掌”也!   龙超终于被放下来了。不过龙家妈妈仍然在打他的屁股。唉,怎么就只有一个动作,简直没有创意。   终于,我们等待已久的龙超妈妈说话了。她马不停蹄地一边打,一边说:   “我已经够给你面子啦!我已经够给你面子啦!”   我的天!这还叫给面子!简直开国际玩笑!   接下来,那位龙妈妈做出非凡之举。只见她从人群中一把抓出一位库似林志颖的男生。   哇!动作快而准,不是长期练习肯定做不出,神爪耶!   她抓住林志颖开始审问了:   “你一般和龙超出去干什么?”   他态度老实地,内心虚伪的说:   “一般跟……跟……宇文宇出去玩。”   龙超妈妈不放过,继续问:   “玩什么?”   林志颖刚刚歇下来的舌头,又在嘴里打滚了:   “玩过家家呀,捉迷藏呀,玩芭比娃娃呀……”   我都快要吐了,晕倒!   龙超显然已经坚持不住了,大义凛然地说:   “大丈夫敢作敢当!我自己来说!”   龙超妈妈见他肯招了,表示欣喜:“你说吧。”   龙超既然全招,自然要表现地悲壮一点。他开始总结自己的一生:   “我生下来的时候费了我妈的不少劲儿,我比较抱歉;我考不好,费我爸不少劲儿来打我,我也比较抱歉;我打游戏机费我自己不少钱,我更抱歉……”   这样感人的演讲,龙超妈妈异常奇怪,一点也不感动。说道:   “我不相信你了,我再也不相信你了!我要问你的同学。宇文宇呢?把宇文宇叫出来!”   宇文宇是混混派掌门人,他不同凡响地走上场,肩膀摇晃,屁股也摇晃,只差边走边翘二郎腿了。   不料,龙妈妈巨吼一声:   “一般陈石跟你们出去干什么?!!!!!”   宇文宇小巫见大巫,自然害怕,只得老实交代:   “玩,玩……玩电脑……”   那容易发怒,容易上火,容易打人的龙妈妈又发火了:   “好啊!龙超,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家里又不是没有电脑,你为啥还要到外面去玩电脑呢!”   我和龙超同桌,我还不知道他的老底?说是玩电脑,其实就是玩游戏。   他们一伙经常在一起讨论,什么《98格斗》《红色警报》〈星际争霸〉,什么“草雉京”“八神庵”“麻宫雅典娜”。   哈,龙超干脆豁出去了,他气势汹汹地说:   “哼!在家!我玩电脑,你玩不玩?你跟我抢!我出去玩怎么啦?也有错嘛?也有错嘛?也有错嘛?……”   后面全是重复的四字短语,我就不像龙超那样罗嗦下去了。   龙超妈妈无言以对。边撤退边说:   “我找你们老师去!我找你们老师去!”   上课铃响了,龙超不停地跟我说:   “我妈神经病!烦!”   并告诉我:   “其实我妈拿了我50块钱,到现在还没还我呢。赖子!”   我还从龙超口中得知,蓝鹃的妈妈长得才漂亮,国色天香,肌肤如雪。   咱啥时候也让蓝鹃家的辣妈来访一趟?   三、遍地作家   写作文,我认为对于我们来说,有划时代的意义。   一听说要写作文了。有些人惨叫,有些人昏倒,有些人高兴,有些人死定。各种反应,种类齐全,价格优惠,假一罚十。   老师为了检查我们的水平,先做口头作文。每人上讲台,发言一分钟。   但见那大胆龙超,皱着眉头,比张飞眉清目秀很多倍。他高昂起头,大步来到了老师的地盘,他定定神,胸有成竹地说:   “我说的题目是《舅舅来了》”   说完,忽然贼眉鼠眼地,在地下四处找食物的样子,边找边说:   “我正在写作业,忽然舅舅来了。他来就给我看作业,我就答应了。他指着一道题对我说:做错了!我说:没做错!他说:就是做错了!我说:就是没做错!他说:就是做错了,我说:就是没错!他说,就是做错了,我说就是没错……”   龙超简直跟上了发条一样。老师一听,招架不住了。连忙打发他下去了。   他下去的时候,还不服气地加了一句:   “就是没错!”   第一块试验田,就这样失败了。只听老师一声令下:   “拿本子出来!写放假中的一件事!每个人写300字!”   于是,集体咬笔和搔头抓痒的活动开始了!   因为我是组长,所以有犯法的权利,就是看别人的作文。   我看到了一篇篇不久将要成名的杰作!很激动很激动!文章如下:   “星期天,我第一件事是睁眼睛,第二件事是穿衣服,穿裤子,穿袜子,穿鞋子。第三件事是刷牙。第四件事是洗脸。第五件事是叠被子。第六件事是吃饭。第七件事是看电视。第八件事是写作业,第九件事是闭眼睛睡觉。   今天我真高兴。”   我的妈呀,写够300字没?按老师的说法就是记“流水帐”。   看看下一个人的吧,她是这样写的:   “今天,妈妈带我到新华书店买书。我来到新华书店,那里有很多书,所有的书我都想要,但妈妈说有些书我看不懂。她给我买了三本书。第一本是《ΧΧΧΧ》,第二本是《ΧΧΧ》,第三本是《ΧΧΧΧΧ》(我记不得老师念的书名了)。我和妈妈高高兴兴地走出了书店。”   我觉得写了很多废话。比如前面已经说“妈妈带我到新华书店买书”,后面又说“我来到新华书店”。还说“那里有很多书”,书店嘛,当然有很多书罗。   “今天,我和爸爸到西安。   第二天,我们参观了兵马俑,我们来到了卖门票的阿姨哪儿,花了40块钱买了两张门票,门票像名片一样大,硬硬地,我们又到刷卡的叔叔哪儿刷卡。叔叔在刷卡机上刷完卡,就把门票还给我们了。   兵马俑很好看,我和爸爸跳了起来。”   这个作文是最长的了。而且他还会分段。了不起,了不起呀!不过他似乎对40块钱买了张门票,似乎十分心疼。   我的第一篇作文是这样写的:   “今天放学后,时间还早,于是妈妈带我去公园散步。公园开满了菊花,有金黄的凤尾菊,有紫红的龙爪菊,还有洁白的珍珠菊。菊花的品种太多了,有三百多种呢。菊花是秋天里开的。我喜欢菊花!我看菊花都着迷了,晚上做梦都在想菊花。”   很差很差,惭愧,惭愧。   四、暗  号   正如我所料,我如期当上了少先队员,是我们班入队的六个人中其中的一个。其它五个都喜疯了,只有我无动于衷。   入队仪式,在主席台兼舞台播音室的台子上进行。(所有的仪式都在那台子上举行。)   在某个节日里,入队仪式兼校庆要开始了,(两个仪式一齐举行不浪费时间一些,经常这样。)   开始是校庆,是由一个小姑娘主持的。后来,不知不觉的,就换成了入队,主持人也换成了一个戴着红领巾的中年妇女。这时,我开始纳闷:我是亲眼看到初二还是初三的学生,就要离队,把红领巾摘下来,难道是因为她表现太好了,不许她摘下来?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她是大队辅导员,重要会议、仪式上都戴这。我又兴冲冲地问:“是不是有重要机密,红领巾是暗号?”   那位大队辅导员手持话筒,竭力地吼道:   “现在请新少先队员,上台,一(1)班,甄飘良,吴真帅,吕强仁,乐果果,笛弟伟……念到我的时候,我兴奋极了。鄙人的名字,竟然从大队辅导员的口里,渐渐地,慢慢地,倒出来。啊!   我跟着一大群人,像蚂蚁搬家一样,跌跌绊绊地,带点小跑地,跑上主席台。让我可以炫耀的是:由于主席台后面是广播室,话筒又是从广播室伸出来的,所以不少人被话筒的电线绊倒了,由于我天生对名利看得很淡泊,所以我慢慢悠悠地,小心翼翼地绕过一些人磕掉的牙齿,上了主席台。   一上去,就有人接待。乍一看,是个大姐姐,仔细看,原来她手上还拿着一条新的红领巾。她目不斜视,拽着我的胳膊走。把我安定到一块乐土上之后,又急急忙忙地招呼别人去了。   我见旁边站的是自己人,虽然不熟,但在这挤满了人的大舞台上,能找到认识的人,既激动,又高兴。   我问旁边站得笔直的同学:“好傻呀,对吧?”我的说话声根本不会被听到(因为现在鼓号队的鼓打得倍儿响,小号声音倍儿大,而且此时人声鼎沸,再加上大队辅导员还在往台子上喊人),但我亲爱的同胞却使劲地摇头,连身子都左右晃荡,令我惊叹的是:他比不倒翁还稳,每到身子快倒的时候,就及时地摇向另一边。   终于等到人全部上齐了,大队辅导员终于说出了我梦寐以求的仪式:给新少先队员佩带新红领巾!话音未落,一群大哥大姐蹦了出来了,大到五年级,小到三年级(这是我以后知道的,这时我只是以为他们大大的,高高的,壮壮的)我带着瞻仰的心情,盼望着那个最漂亮的姐姐,来给我发最红的红领巾。   果然,是那位头发长长的大姐姐,来给我戴红领巾。   我半张着嘴,瞪着大眼睛。缩着脖子,虽然兴奋,但多少有点害羞,她不太熟练地把红领巾绕在我的脖子上。我看到别人都是把红领巾,藏在领子下面的,对于她的偷工减料,我愤怒着,愤怒着,没有愤怒完,大姐姐就开始系红领巾了,看得出来,她刚入行,动作迟钝,她先系了一个蝴蝶结,再拆;再系了一个死疙瘩,还拆。最后实在不耐烦了,就像陕北老汉系毛巾一样,一勒,就走了。   忽然,她又转过身来,回到我的面前,敬了个队礼,还不走。我呆呆地望着她,不知自己有何不妥,她瞪着我,许久,才迸出:   “敬队礼嗄!”   我心领神会,把我的右掌,举到齐眉处,一个标准的军礼,出笼了。   她也不便在我这个问题人物上,多纠缠。真走了。   我回一回头,看看旁边的同学龙超(要知道现在回头是很困难的,因为我的脖子上,有大姐姐系的红领巾。我不敢弄坏,因为我不知道红领巾怎么系),他很幸福,因为,给他带红领巾的大姐姐,虽然不漂亮,却是菩萨心眼,他的红领巾是包在领子里的,而且,他的“姐姐”嗲里嗲气,提醒他敬队礼的时候,是说:   “快点敬队礼呀!”而且,龙超敬完队礼,姐姐还在他头上,点石成金,行“摸礼”。   一戴完红领巾,哥哥姐姐们,就唧唧喳喳地跳下主席台。一跳完,大队辅导员又发话了:   “大会进行第三项,发誓……恩,宣誓!”   然后扭过头,小声对我们说:   “举右手,我说一句,你们跟着我说一句。”   台上一阵骚动,会举右手的举右手,找不到自己右手的,就乱举手。但是我们的共同特点,就是我们伸直的手臂,都微微向前探着,好像上课发言,老师见这骚动,扰乱了严肃的气氛,庄重的感觉。大为不悦,无奈之下,为我们做了一个例子,聪明的效仿老师的动作,不聪明的效仿聪明的动作。   总算念到了最后一句:   “时刻准备着!”   大队辅导员又扭回头来,对我们说:   “念你们的名字。”   不聪明的大喝道:“念你们的名字!”   从台下看,我们庄重严肃,偶尔的骚动,反而成了活泼。而且从台下看,我们是一群有慧根的小娃子,无师自通,自学成材,天知道,天知道……   五、初当大姐   二年级,我迅速当上了大队委员,主要是负责给一年级的小弟弟小妹妹讲队课。   我的主要材料,是长约五厘米,宽约三厘米,厚达六毫米的小小红皮塑料本。跟小饼干差不多大。有编者的话,队章,队的历史,誓词,入队仪式,队歌,犯了错误的队干部的惩罚方法,队旗是啥样的,有多宽,有多长,队干部的标志(即几条杠杠),队干部的选拔方法……虽然内容多,但是页数少,所以讲课的难度是非常大的。我自己也是学生,很能理解,他们怕枯燥,一枯燥,就睡觉;不睡觉,就骚闹。   因为上第一节课,我要认真一点点,我组织了一下材料:   先唱队歌,再教誓词,再念队章,再讲仪式,估计就差不多了。   由于我五音不全,所以我带了一个专门唱歌的。我还顾虑到那个唱歌的,一定得好看,如果相貌实在勉强,我就录盘录音带教他们算了。总算找到一个合适的面貌娇好的,长相温柔的,我想,这第一节课,效果肯定好。   当我怀着激动的心情,当我带着美丽的随从蓝鹃,当我拿着小小的本子,当我迈着矫健的步伐,当我走上陡陡的楼梯,我一直都在抖抖抖抖抖。当我握着自己的手儿,我一直都在抖。   当我推开,红色的大门,当我看见,小小的学生,当我见到,讲课的老师,当我走上,高高的讲台,当我说道:“我来讲队课。”当老师说道:“下节课再来。”当我问到:“为什么呀?”当老师回答:“我还要讲课呢。”   当我怀着侥幸的心理,当我坐到自己的座位,我一直都在抖抖抖抖抖。   下下个星期,我又来到了一年级某班,推开门,又看到了他们的老师,这回,我当然又带上了美丽的随从。这回我当然不用介绍来历了。老师善解人意地看看我,说:   “你先上吧,后半节课我来上。”   此乃上上策也。老师走了。   面对着坐得端端正正,眼睛珠子不怀好意地看着我们的小东西们,我紧张,但我也小过,我小的时候,就经历过被上队课,我们那时候,就特老实,特新鲜,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任凭大姐姐喷唾沫星子。现在的他们,跟现在的我们,绝对是一样的。   我牵着美丽的随从上讲台。心情固然激动,但是美丽的随从抖得比我还厉害,唉,我们都是没有见过大场面的人。   我尽量以自己最真挚,最疼爱,最慈祥笑容,见他们。这招果然有“笑”,咱乘胜追击,打铁要趁热。   “今天我们先唱一段队歌,好不好啊?”   他们知道自己不想唱也得唱,几个积极分子积极地点头。我用力地推了一下,晾在一边发呆的蓝鹃,聪慧的她,立刻反应过来,唱了起来:   “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   她唱之前,竟然没有笑笑,影响多不好,她字正腔圆,该高的地方高,该大的地方大,她竟然没有顾忌到:那是一群小生命啊!他们小啊!   她一气唱下去,我都学不下来,我真后悔,一时贪图美色,带了个活人,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   我想探探他们,陪个笑脸,耳边就想起那群懵懂无知的小娃子,洪亮的歌声:   “我————”   就唱不下去了。 偶尔几个记性好的,还能把他们记忆犹新的最后一句,念出来:“共产主义接班人!”   出乎我的意料,教唱歌教了半晌,他们仍是一句都唱不准。唉,没有慧根啊!孺子不可教也。   第二个项目,是最简单的——教他们认队旗,必须动用“绝招”——于是我刚说一句:“星加火炬”,就拿了一根粉笔,一个180度大回旋,我秀丽的面庞,便映照在黑板上,我略一思索,黑板上,就立即出现了一幅秀丽的“星星火炬”图案,仔细端详一番,虽然挑不出什么毛病来,不过我画得星星像火炬,火炬像星星。   我一个转身,向左跨一步,让队旗示人。   就在此时,意想不到,不可多得的景象出现了:   那一群真挚的可爱的漂漂的小东东们,竟然鼓掌了!我看着他们憋红的脸,几乎用尽全身力气,给我这个一文不值的“辅导员”鼓励,我激动啊,我不配啊!   六、不想成为另类   一个可怕的人,一个被称为另类的人,一个知道爱滋病的人,可能听说过一个词:同性恋!这事在我身上发生了。放心,不是我恋别人,是别人恋我。   一个同性恋我,我丝毫没想到。那人是蓝鹃。要知道她连乳房也不知道是个什么玩意。   一个重大的同性恋事件,发生在一个下午。那天老师教了一首新歌:   “我要和她一起唱歌,   我要和她一起画画,   我要和她一起跳舞,   一起跳舞,一起跳舞,   我要和她一起长大。”   下课了,忽然一双手搂住我的腰,原来是蓝鹃。只听她边摇晃边唱:   “我要和方舟一起学习,   我要和她一起玩耍,   我要和她一起睡觉,   一起睡觉,一起睡觉,   我要和她一起长大!”   耳边就想起了同学们的起哄:   “还一起睡觉呢,同性恋!”   这个声音如雷贯耳,我没有像往日那样顶嘴,而是回想蓝鹃对我的一切一切,谁知越想越怕,不禁打了个寒战。   蓝鹃经常送给我她编的小猫小狗,她的手倒是挺巧的。(我会不会也喜欢她呢?好可怕)我开始以为她是觉得自己编得不好才送人呢,原来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呀。   这么一想,我就更觉得蓝鹃奇怪了,蓝鹃长得十分漂亮,特别是脸蛋,白白胖胖的。她也不是个差生,以她的条件,找个十个八个“机器人”也不成问题。但是她似乎对我们班男生都不感兴趣。要知道我们班的男孩占全班人数的三分之二。四十多个人她竟没有一个相中的,倒是对我有那么一点意思。我平时不穿裙子,只穿一件毛衣和牛仔裤,像个男孩一样。哎呀妈呀,她要向我求婚可咋办呀?   我就给她介绍个“机器人”吧。我有三个“机器人”。是他们自己主动要当我的“机器人”,哄都哄不走。好的“机器人”我自己还要留着呢,就拣些烂鱼烂虾的给她吧。小红脸不行,怕人家看不上;小黑脸,自己还要;我对着小白脸嘿嘿地冷笑着,他的确是个合适的人选,他和蓝鹃又是同桌,平时对蓝鹃总是横眉立目,要是忽如其来地变温柔了,一定会使蓝鹃大动芳心的。   心动不如行动。于是我找遍了操场的每一个角落,就差找到女厕所去了,终于找到小白脸,给他加了一道程序——当蓝鹃的“机器人”。   果然,当老师写字时,他们你推我,我推你,要多亲热有多亲热,老师也真好,一点也不打扰他们。我就像一位慈祥的母亲,微笑地看着他们。   咦?好象我和蓝鹃犯了错误似的,我们同性恋了吗?还没到生米煮成熟饭吧。   七、你发育了吗   我们在看一场枯燥的演出。赵美云就问我:   “你发育了吗?我就发育了!”   她带着一点得意,我也就只好不甘落后,带着一星半点羞色说:   “我也发育了。”   这话刚好被一边的蓝鹃听见了。她就问:   “啥叫发育呀?”   我不奇怪,因为这是医学上的专业术语,只有有文化的人才能知道。我清了清嗓子,准备做高深难懂,把简单问题说复杂的那种解释。谁知赵美云嘴快先说了:   “就是你咪咪长大了。”   我觉得这显然太容易懂,也太不艺术了。就说:   “也就是你的乳房慢慢长大,最后长到你妈妈那么大了。”   我对自己的解释很满意,通俗加专业,完美组合呀!蓝鹃没说话,也许是默认了。大约过了一分钟,蓝鹃忽然说:   “啥叫乳房呀?”   这真是晴天霹雳呀!照说这问题很简单,可我就是说不出口,苦啊!赵美云隔着我对蓝鹃喊道:   “就是你小时侯喝奶的那个小咪咪,哦,就是你妈妈的小咪咪!”   我们班的男生听到这两次出现的“小咪咪”都痴痴地傻笑。蓝鹃带着悲伤的口吻说:   “我妈妈的小咪咪丢了,死了!”   我倒抽一口凉气,用同情和奇怪的口气说:   “是不是剪掉了?”   想到这,我不禁打了个寒战:那该多疼啊。于是我对蓝鹃的妈妈充满了同情,蓝鹃把眉毛拧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形状说:   “小咪咪不是我家的猫吗?”   天啊,我翘在前面凳子上的脚一下子掉了下来,赵美云已经笑得快从凳子上出溜下来了。我看见蓝鹃的眉毛还没松开,实在不知道她是不是装的,不过这蓝鹃一看就知道再纯洁不过了。我和赵美云铁打了一条心,今天一定要教会蓝鹃什么叫乳房。   我对蓝鹃说:   “乳房就是女孩子的特征。”   蓝鹃眼睛一亮,好象明白了。我一看有希望,也把眉毛一扬,做出一副期待的样子。其实我并不希望她马上明白,要不然这枯燥的演出怎么熬下来?   蓝鹃说:“女孩子能穿裙子。”   赵美云一下子趴在了地上。我拍了拍手示意她当救兵,我无能为力了。   赵美云把一边脸挤起来,也表示无能为力。完了,赵美云这民办教师和我这公办教师都没办法了。   蓝鹃好象不想知道了,那眉毛又皱了起来。我都担心她起皱纹了。我再做一次努力,苦口婆心地指着她的胸部说:   “就是女孩长大了胸部比男孩鼓。”   蓝鹃眉毛一松,但她并不看自己的胸部:   “是不是她那里长了颗痣?”   这扯得上吗?我刚想开口,忽然被蓝鹃打断了:   “看演出吧。”   我算是遇上了锯条,铁打的心也被她锯成条了。下次得换个金刚钻做的心啦。   我只好看那场老师为了使我们明白还有比上课更糟糕的事而举办的演出。   八、跪着演节目   为了庆祝中国人民坚持站立了五十周年,我们学校要演节目。   上音乐课,发生了一件振奋人心的事,音乐老师要选大合唱的人。   于是班上开始风言风语,有些人开始吊嗓子,有些人开始连打带踢地给他们伴奏。   可是等老师真的来挑人,他们又鼠目寸光地站在墙角,站了一排,低着头,背着手,表情悲壮,没有一个敢嬉皮笑脸,像在集中营里等待枪毙的犹太人。老师拿了个指挥棒对着他们指指点点,指不定先结果谁。最后除了一个笑嘻嘻不够严肃的男生外,其他痛不欲生的男生都被选中了。   当然选女生时,我也被选中了,这也没啥光荣的,女生只有三个没被选上:一个是喊不出声的,一个是将要留级的,一个是满嘴胡子的。   排练也不知是怎么过去的。只知道我站在最后一排,平时老师不在就只对口型,老师来了就提着嗓子叫几声,晚上回家要赶作业。   好激动。正式演出开始了,我们没有相同的演出服,就穿着学校的游泳衣,桃红色的,外加一寸长的裙子。不幸中的万幸是,那游泳衣不是三点式。   我们是第一个节目,所以有很多家长来帮着拿衣服,我们没有家长跟的,老师就跟赶鸭子一样把我们赶上了台。我皮笑肉不笑地站在最后一排,无一差错地对着口型,不过也被第一排那些“宠儿”渲染到了喜悦的心情。   最后一个动作是,我们把藏在背后的花举过头顶,抖抖抖,抖抖抖,一时间花如雨下,不少女同学可惜地望着脚下辛苦从花瓶里拿来的假花,但台下的嘘声使她们想起了自己的任务,于是又重新恢复了“甜美”的笑容。   终于,我下台了,去观众席找我的位置,我如同打了胜仗的将军,或者是从国外回来的华侨,不停地用“美妙”的嗓音到处问:   “我坐在哪里我坐在哪里我坐在哪里?”   第二个节目是老师们跳的《春天的故事》。我不禁有些担忧:老师们换衣服来得及吗?果不其然,隐隐约约看到老师是提着一只鞋上台的。真是应了那句话: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别看她们气势宏大,浩浩荡荡,里面可是老的少的全上。   看了老师第一眼,我就生气。她们穿着白裙子,一人头上绑了个椰子树,这么好的打扮咋不给我们呢?她们的粉和胭脂也抹得特别多,使得脸和脖子颜色差距好多,好象脑袋是别人接上去的,可怕!再看看学生,整个一个“小米加步枪”,抹多少胭脂还得限量,苦啊!   老师跳舞,脖子就是僵硬,但还是不知好歹地往前冲,也不知道咋编得出这动作。活象一群大白鹅。可不难看出春天来了她们很兴奋,忽然,出了差错,一位老师的裙子太长了,钩在脚底下。老师生气,连蹦带跳地抱起脚来,单脚跳跳跳。这可是开场以来第一个高难度动作呀。裙子下来了,老师又开始伸胳膊伸腿,我们以为风波过去了,谁知裙子还没被解放。她只好又单脚跳到一个角落,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脱掉鞋子,把裙子弄下来,速度之慢,无人能比。   她没注意到她的战友正在对她挤眉弄眼,原来到了最后一个动作,那位老师又是第一排的,差她就造不成型了,于是她边跑边穿鞋到达了目的地,红幕落了下来。   我们不敢笑,从节目一开始,我们就已经把手举起来,准备爆发雷鸣般的掌声,即使天塌下来,规矩依然照旧。那位老师下台来了,一遍又一遍地近似废话地解释自己的失误。她的脸更红了,红光撒了一地。   后面的节目平淡无奇,不是大红袄,就是红兜兜。摸爬滚打,乱蹦乱跳。   唯一引起我注意的是一个音乐剧。剧情是说小海燕是地主的“工人”,后来红军来了,把小海燕救了。   小海燕令人失望,穿着带补丁的衣服,不是哭就是昏倒,要不就是瞪眼睛,眼睛就没闲过。每当这时候,就有个扮成婆娘的插着腰,替她指桑骂槐。   地主这帮子人就要多费点唾沫星子说说了。海燕是一副凶脸孔,婆娘也没有好声气,只有地主上场了,才可以笑几声,所以至今还记得。   地主胖胖的,让人联想到猪肉包子,看上去倒不像个坏人。他的那个狗腿子,嘴巴的左上角被点了个大大的“美人痣”,看上去可是坏到姥姥家了。   其中一个被称为学校“黑社会”的“老四”,所以说老师在选坏蛋上,内行!   “地主”很惨,他耀武扬威了一分钟,就被红色娘子军绑起来,跪在地上。   狗腿子露脸了一分钟就不见影了,可能被枪毙了—不过也不一定,他可能当红军去了,因为我看见红色娘子军的头头嘴巴上的那颗痣没洗干净,他一出来,小海燕一下就扑到他怀里去了。我们观众就有人捂眼睛,有人嚼舌头。   最惨的还是后面演波浪的。整个节目就跪在地上,地主来了,就一上一下地挥表示抗议;红军来了,就一左一右地挥表示高兴。人家小海燕都被解放了,她们还跪在地上无边无际地挥舞着双臂。给人感觉就是一群跪着的胳膊。   也不能多看了,下个节目是我拉小提琴,我想,可别让我跪在地上拉小提琴啊。   九、我变黄了   我们接受的是素质教育,这是人所共知的。特别是音乐课,多余的时间就用来讲故事。   我承包了这段时间。一次,我别出心裁,讲了个探案的故事。   “安娜小姐死了,死时穿着睡衣。据她的邻居提供消息,在十点种左右,有两个人拜访安娜小姐,一个是她的学生—一个无赖,另一个是她的情人。   安娜小姐到底是谁杀死的呢?”   话一出口,胳膊便在我的眼前摇晃。不用数,当然是128只。64个人,一人两只。   此刻我的心情是多么沮丧!啊!我这天才出了道天才的题目,换来了128只手挥舞!而且是侦破故事!实在是惭愧,惭愧!   为了弥补我心中的创伤,挽回我的面子,我决定找一个不聪明的来回答。   我叫了龙超。   只见他扭扭捏捏,嘻嘻哈哈,支支吾吾地挤出几句话:   “是她情人杀的,因为他们刚刚上过床,所以穿睡衣被杀死的。”   我没想到他表达得这么直接。可能这个故事实在不妥。我想,还是找一个纯洁的同学回答这个问题,让他说“不知道”。我就顺理成章地说出答案。   思想纯洁的杨都都,想了半天,红着脸说:   “是她情人杀的。他们刚刚做爱。”   沉默的老师不再沉默。开口了:   “同学们!这个故事不适合我们正在成长发育的少年儿童。方舟!你先下去吧!”   我只好走下讲台,不料,走到过道上,被一只手抓住。正当我猜测是何方妖怪时,那人却先开金口了:   “嘿嘿!到底是为啥?”   我说:   “因为只有她情人来了,她才会穿睡衣迎接!”   于是这个答案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传下去。不料穿到中途时,就变成了:   “因为只有她情人来了,她才会穿睡衣淫奸!”   最后一个听到答案的人,对答案极为不满。他拽住我的胳膊说:   “你说得不对!一般淫奸不穿睡衣,而是不穿衣服的!!!”   哗!吐血!   十、虎口余生   本姑娘天生好客。这天,龙超,杨都都,宇文宇听说我家有光盘借,就义不容辞地来到我家。   一到俺家,宇文宇就表现出流氓风范,他迫不及待地上厕所,门都不关。   我说:   “你好恶心啊,你怎么不关门呢?”   谁知,他还有更难以置信的行为。他上完厕所,一拍手,大摇大摆地走出来了,见我吃惊不小,就拍拍我的肩膀,大喝一声:   “你不是也要上吗?一块冲!”   在我们家闹得天翻地覆后,见没有暴力的游戏光盘,就要离去。   他们出发前,邀请我到宇文宇家,让我教他们打〈仙剑奇侠〉。   俺妈妈听说我要到宇文宇家吃晚餐,叫俺带两个柚子给宇文宇的妈妈,表示客套。   那宇文宇一见柚子,两眼放光,一把夺过,一边一个,放在胸前,做扭捏状,把大胸脯的女人装得惟妙惟肖。   上路时,俺们十分幸运,遇到了免费的三轮车。   事情是这样的:俺家门前有个小街道。只允许载了人的三轮车过去。所以巷子口外有的三轮车,就四处拉人,免费过街道,一般拉的是我们这些年幼无知的小学生。   不过,如果我也坐上去,不是坐宇文宇腿上,就是坐龙超腿上,要不然就是坐杨都都腿上。   我是个烈女,所以毅然决定:借锻炼身体之名,跑步到宇文宇家去。   不想,龙超和杨都都竟然半路下车,回家吃饭去了。   宇文宇下车后,我忧心忡忡地问他:   “就俺们两个?孤男寡女的?”   宇文宇答道:   “哼!我们又不发生性关系!”   走了半天,俺发现他家实在隐蔽,要走过一条羊肠小道,左转,右转,再左转,还要走过一条只容一个人过的小路,再穿过建筑工地,再翻过一座山,穿过一条河,再爬上六楼,终于到了他家。   我毕竟是女孩,害羞,他进了家门五分钟后,我才哆哆嗦嗦地进了他家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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